早5點就醒了,而且再也睡不著,起床。很長時間了,都是半夜睡,早7點多才起,今天起得真早。 5點半爬上樓頂,雖開著棚,鴿子還都在窩里,我的鴿子也沒有早飛的習慣。開燈,口哨,鴿子向出口蜂擁,轉眼天空中飛成一片,宰的剩下50個了,從來沒有去掉這么大比例,感覺今年出的鴿子不行,有的配對,出六個,卻一只都沒留下。管理太松,糧食太差,能像麼像樣活著的都是精英。 飛得很快,我原來真沒見過,我印象中,我的鴿子家飛向來是慢悠悠,跟我的工作作風一點也不一樣。 飛大圈,有霧,有時用望遠鏡也看不清。15分鐘,正高興,有11只已經脫群,徑直去了300米遠的齊魯樓頂,落在鐵廣告牌上。怎么也看不清是哪個,只能看到羽色和體型,都是去年出的,去年的還有23個,它們又在逼著我下狠心了,是它們自己放棄努力的。 6點,我拔掉了紅旗,下樓了,一是天氣不好,二是要循序漸進,我最怕三個特比環(huán)也學會逃懶,因為已被剪邊條了。 從樓頂下來,沒回家,下樓去鍛煉。 很快地跑,跑累了走。很快的走,走累了再跑。雖穿著拖鞋,但一點也不影響發(fā)揮。習慣了,我干啥都像在透支生命。 穿著打掃鴿棚專用的服裝,那是艱苦歲月中買的,已很破舊,也很臟,是突然想到了鍛煉的,也沒來得及換,相信有一部分頭發(fā)還豎著。好在沿途鍛煉的都是老頭和老太太,再就是急急火火的像是還沒睡醒的,上班或者下班的職工,打扮不打扮的顯然也沒什么必要,況且我這身行頭,一旦心血來潮,走遠了,迷失了,若要著飯回來,也不用刻意修飾了。 7點回來,出一身汗。沒有弱者,只有懶者,一鍛煉,渾身是勁,也很有精神。 只有在不斷地奔跑中,我才感覺自己還活著,又有了精神,又有了斗志! 開始晨練了,練鴿子也練自己。 我喜歡看那些所謂的大玩家以及老高手再次一敗涂地,然后憋得臉紅脖子粗,但是滿嘴的不服氣,說一些諸如:我是不愿意和你玩---。你才玩幾年---云云的話語。 練好了,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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