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周周虛度,快,快得讓人茫然不知所措。 好像沒有了時間概念,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工作、生活都是程式化,好像早就鋪好了的軌道,既順理成章又漫無目的,匆匆地忙忙地,也不知道哪是頭哪是尾,隨著大流奔逃,有時趔趔趄趄,有時猶猶豫豫。上課間操,上體育課倒成了休閑放松活動,像去小學門口接孩子或者孩子跑到大門口接爹媽,有期待有喜悅也有沖動。 現在的我體格不錯,體重也由原來的120變成了現在的140,顯得很健壯,腰不酸了,腿不疼了,走路也有勁了,模樣也舒坦,留著十多公分長的根根類似于金條的黃頭發(fā),再整天跟瞎子似的戴個大墨鏡,看起來還是像搞藝術的,或者流氓,或者搞藝術的流氓,恰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紀啊,用太太的話說就是愛情的力量就是大,看起來比上學時還有魅力。但太太又說了,太太說:“我還是那句話,到么時候也承認,你只要能領家人來,我立馬走人!”我想說說的,但看她老人家眉飛色舞橫刀立馬的樣子,怕是真帶回個一米六二三,八九十斤的小女朋友,加上我也不見得是對手,還沒預謀,心已死了多半截。 人沒心沒肺,鴿子也陪著受罪,200來只了,每天五個房間,分別至少需要三次喂食喂水,嚴重占領我休息和吃飯的時間,焦頭爛額團團轉,鴿子越多飯量越好,用洗臉盆子端糧食,總是不出數,送鴿糧的總是慢一拍,偶爾齋戒一兩日也是必須的。飲水量巨大,活條喝太陽能底下的臟水成癮,想過一些辦法,奏效,但一不實行,毛病又犯了,水壺里多少加點藥,立馬都不喝,哪個樓頂上也斷不了臟水。 第二批大批量的鴿子長成了,可以交公棚了,懶得選,今天又目測,把太大的太小的和健康不怎么樣的殺了一批,送人的送人,吃肉的吃肉,冷凍的冷凍,都解脫了,這么多鴿子,殺個十個二十個的根本就看不出損耗。 這一批還是主要運往甘肅,我考慮是不是挑出幾個扔到惠翔愛亞卡普一類的公棚去碰碰運氣。 下一批又很快扔出來,按太太的烙餅理論,一張張不斷出鍋,快。 再往下就不準備再出了,因為撒了英雄帖,想把金元寶按白菜價賣掉,到現在也沒人說準要,棚里太滿了,再也撐不下?辞闆r吧,若六月下旬天氣不是太熱,也許會出六七十羽,贈送北京大腕孫兄,他一直夸我的鴿子,并有合作意向,寶刀贈壯士,美女配英雄,之所以給錢不給錢的甚至倒貼給北京上海武漢一類的地方,只是想證明自己的鴿子證明自己。有朝一日真的棄教從鴿外出打天下的話也是個借鑒。 說是5月份漲工資,而且2005年就晉上的中一職稱兌現,到現在也沒動靜,又說是6月份漲,組織上的話讓老百姓不敢信。 無論如何,日子一天好起一天,等著,接著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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