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(yǎng)鴿人都知道,鴿子在競賽中等鴿報到的這個環(huán)節(jié)是最折磨人的時候,可以說結(jié)婚等新娘子那一時是純粹的激動和高興,可等鴿子是兩種心情,回來的早能斗個冠軍確實是高興的,可回來的靠后心里確實難受,有好多鴿友都說得不得獎無所謂,回來就好,這句話我認為不是真心話,有些賣關(guān)子,當(dāng)然,回來的再晚總比不歸巢好的多,和不歸巢的鴿子相比這應(yīng)該是句老實話,和得冠軍和前幾名相比總不是一件高興事。 從三百公里和五百公里的競賽來講,假若遇到好天氣,大體按照每小時七十公里的分速計算,聯(lián)系一下開籠時間心中就有個數(shù)了,但最好是再稍微提前一些開始等,總是應(yīng)該人等著鴿子,不能叫鴿子歸巢后等著人,這相對還好一些,那么惡劣天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七百公里基本也還可以。
但是,千公里和超遠程就不是那么美氣了,如果再遇到惡劣天氣那才真是折磨的你哭笑不得,有時候得等幾天,超遠程規(guī)定是半個月,那種時間的煎熬可真不是享福的滋味。近幾年,近距離競賽很熱門,七百公里以上級別競賽越來越冷落,可能報到就是其中的一個最大因素,好歹這些年科技進步了,好多城市都開始用掃描報到了,這可是鴿友們最幸福不過了。
話說2005年春季,洛陽市信鴿協(xié)會為了參加國家賽武漢賽區(qū)競賽和參加省信鴿協(xié)會的聯(lián)賽,竟把多年的東南賽線更改到南賽線上,五百公里司放地在湖北武漢,七百公里在湖南汨羅鎮(zhèn),千公里司放點在湖南郴洲。要說南線放飛對洛陽市是最不利的,每年武漢競賽放飛,不論是省賽還是國家賽,洛陽市連全省前一百名都很難進。
05年剛改南線后,省聯(lián)賽五百公里洛陽市協(xié)會飛的很差,結(jié)果七百公里就棄權(quán)不參賽了,待上千公里賽時,竟直接隔著七百公里級別參賽了。我上了三羽,5月5日早上開籠,按照通常估計,當(dāng)天是絕對見不到歸巢鴿子的,但是,5日下午還是不死心,總是時不時的上房頂?shù)脚锢锟纯。說句心里話,只要鴿子交出去,開籠不開籠每天就想看看,總覺得心愛的它們該回來了,這好象是養(yǎng)鴿人的思想病。
6日早上6點,我就早早的起床上了房頂,遙望四方期盼歸來。恰好老伴趁孩子們過“五一”大假期也從鄭州回來了,他做好飯后,在樓下叫下去吃飯,我心想鴿子可能會在十點以后,或者下午能夠回來,就干脆下去吃飯,等吃飯以后再上來靜心等。
由于有著十點以后和下午才能夠回來的思想觀念,在下樓吃飯的時候又和別人通了幾個電話,顯得有些摸擠,沒有把時間抓緊,一陣摸傖以后上了樓,誰知道,雨點雄(2003——089665)已在自己的窩里頭一伸一伸的喂自己半個月左右的兒子呢?
頓時,我慌了手腳,說時遲那時快,每等它繼續(xù)喂下去,就抓住了它,揭憑證裝鴿鐘,很快的就把有關(guān)工作干完畢,之后記得好象是7點36分。這時候的我可真是激動萬分,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,因為這個時間回來鴿子絕對是好名次。我首先和市協(xié)會通電話,說還沒有人報到的,然后又和幾個鴿友們通電話高興一番,因為還有兩羽沒有回來,我不能自己親自去報到,可洛陽市協(xié)會規(guī)定是憑證裝鴿鐘后不能超過兩個小時,我們離洛陽還有二十公里左右,專車也得近一個小時的路程,何況有時候還會堵車。
高興之余,我就請鴿友蔡地偉坐出租車去洛陽市報到,我在家里等其它兩只鴿子。
地偉鴿友到洛陽市協(xié)會后給我通電話說,市協(xié)會說省協(xié)會要來驗鴿子,暫時不能把鴿子帶回去,我一聽這話有門,肯定鄭州回來的不多,如果鄭州回來一大群了,或者報滿了,絕對不會再來洛陽驗鴿子。
一陣高興、一陣慌亂、一陣激動,只瞪著眼等了一天,另外兩只鴿子當(dāng)天就沒有回來。下午,我又專車去把這只鴿子取回來。據(jù)市協(xié)會說和鄭州的第五名慢幾秒鐘,但是,由于天時地理的因素,這次比賽,安陽突破了二十多只當(dāng)日歸,我雖然在洛陽市排名冠軍,比鄭州稍慢一些,但因為安陽的因素,還是在全省排了三十六名。
據(jù)分析,洛陽和鄭州的千公里是在湖南郴洲,要過衡山,而安陽的千公里不需要過衡山就夠了,衡山是鴿子很難飛的一個大山脈,為了里程,必須過山,這就顯示了競賽中的不公平因素。所以,每一次鴿子競賽的分速、名次,都只能和本地區(qū)、本次競賽來判定和評比,超出地區(qū)和時間范圍就沒有可比的意義了。
整整一個月灰雄067551回來了,因為吃不慣南方的稻子,幾乎要餓死。另一羽也不知天落到哪家棚內(nèi)還是落入鷹隼之口,再也遙無音信。
這正是“憶往昔崢嶸歲月稠,看今朝高興在心頭,光陰無情悄悄去,輝煌依舊涌心流”